高寒点头。他抬头看向窗外的黑夜，回想起冯璐璐犯病时的那段时间，不知什么时候她就会突然头痛欲裂，生不如死。

“你得有二十一了吧，我不过比你大上个几岁，你就叫我‘老女人’。那你妈妈算什么？老太婆吗？”不管是哪一种可能，都让冯璐璐心情荡到了最低点。

他眸光渐深，里面有什么东西软了下来，低头，攫住了她的唇。她庆幸先来瞅了一眼，没在网上报名，有这些学员在，她每天光斗嘴了，什么也学不会。

高寒皱眉，眼角抽抽两下。“他们俩闹别扭了？”纪思妤疑惑。

旅途在外的行人都明白，这是一个多么温暖的拥抱。不，不会的……只是一点泻药而已，她怎么会晕！”

高寒瞥了一眼冯璐璐手中的杯子，眼中精光闪过，“我是警察。”他冲季玲玲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。这家酒吧很大，于新都包了一个开放式的包间，与中间大舞池是相连的。